我记得,她是一个可以把长发变短发的孩子,第二天,就会变成飘飘长发的姑娘。
她和我一样,喜欢在纸上写点什么,我和她一样,喜欢把梦放在前方,总觉得,那样才能近了心膛。
第一次重逢,我们是不是该问好、拥抱、微笑、好像又太陌生,几年后,竟什么都没有。
又觉得,我们像被记忆立了牌坊,碰见就会念念不忘,也只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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