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亿往下一公尺
我是敲了你的门,你是关了你的门。
红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也不敢说,
它刻下有的痕,馋言不大的心,寄托成潮汐样的不死回魂。
我与你,与时间,摆着相异的鬼脸,
时间肯原谅,但你不肯。
它带着我,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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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写夏与秋,
渴望被春风戴起,被冬风扫过的自由。
可我也并非岩石,可我也不懂哀求。
人也总是要学会致谢,湿漉漉聚成一团,说了再拧干。
而我在南方大地,乘坐驶过沥青焦黑的路,去更远的南方大地,
阻隔我们的也是夏与秋。
我为怯懦而悲哀,为莽勇而悲哀,
因为离开并未自由,嘶叫也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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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筒被我插满五颜六色的笔,
老师说用来勾勒地理位置的差异,有没有国土半边晴朗半边淋雨?
我画了一个不太像你的你,
这也不像,那也不像,我失明了。
阿嬷教导说:南非水钻在赤道周围闪光,
没有低温的木房。
鹿角是我的手,
饮食日夜穿破蛋壳大地的屏障,
沼野不知青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