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与忧伤

一些疼痛，从骨头里冒出来
春天的伤口上发芽

春天也会痛呀，许多频频
从胸口里蹦出的词语
来不及落地生根，就已坠入六道轮回
等待下一个春天的出口

已经发芽的词语
有的生成小草
有的开出小花
有的长出茂盛的森林
有的汇入河流，一路向南
有的积压在我的胸口，一年又一年

任何事物的生长，有幸福必有疼痛
快乐与忧伤，遵循着质量守恒定律
幸福太满，总得给痛楚一些出口
忧伤过重，总得给快乐留一些余地

爱得过多，幸福过重
爱情的跷跷板会失去平衡
学会释放幸福与疼痛
生活
才会走得更远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