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音

当有些声音
失去最后的原始挣扎，
他，只能与风雪消融。

———故云
喉音
变形的灵魂，若此刻风筝改变方向
可否告诉我，善意的手可有冰凉的皱纹
若我还活着，为何？这些朋友没有了呼吸
若我已经死去，或者早已死去，为何？
它们跟着死去，这是个复式的问题，可有
回答时轻轻的笑声，自然苏醒，大地降春
可有孩子向往的红花，也许，有点温暖，

或者，是母亲伟大的色彩，赐予我海的胸怀。
哦 我要告诉，一个死去的，一个活着的
如果，没有天堂，那就采集那热烈的掌声，还有灿烂的阳光

多美啊！可爱的孩子们，我要最嘹亮的声音自喉腔发出，
我，接受你们，那些自然的生命———我就是你们最原始的身体。
作于上海青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