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曾活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可以肆意放纵形与神的宋朝。诗词歌赋穿过我的肺腑,翰墨文章融化我的五脏。而彼时飞雪玉花吻过我的侧脸,垆边皓腕揽起我的衣裳。你说,思念即是每堵冰冷的墙都像我肩膀。第二次是在可以把思想寄给月亮的民国。卷宗推开人马座的西窗,笔和文字刺开云与咽喉。而你的旗袍倒映在深潭的眼眸,款款身姿点燃绿灯红酒。我说,自由就是身处枷锁而心底如水温柔。而现在,也许是最后一次。我想我一定会像前尘那样遇见你,在细雨的屋檐下,在如水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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