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招

——谭亚红

记得C君曾经对我说：你的两篇稿子不应登在报上。不久，报上看到C君稿两篇，用他自标言行的美德推测，这也正象他的话。好在我用不着多管这些事。

其实岂止是这些，也许我早就该停止“呼吸”了。上高中时，张老师也曾将我拒于美术大门之外。但后来，钢城画廊刊出了《蟹螯》、《竹石图》，似乎也算不得怎么特别糟蹋了笔墨纸砚。

我也常常徘徊于雅俗之间的人，说这些话很近于大煞风景，但有时却自以为颇“雅”的，间或喜欢把玩古钱。上个月中，路上遇到一故友，不知怎么以来，他也忽然“雅”起来了，买了一堆古钱，据说很值钱，古色古香。而不料，过不了几天，他竟把古钱积尘和铜绿锉擦得一干二净，放在屋子里，还有点光。“雅士”们听了，无不大笑，好像得到了一种启示，觉得这才值钱。

我尝听人评他人，说谁是锋棱太露，谁又是剑拔弩张，倘若，隐逸在屋子里，去铸那魑魅两可形状的“秦半两”，也就没啥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