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日绵绵,秋木纷纷,秋千荡荡。
番禺的秋,不经意的阳光,淡爽的天,微润的空气,嗡嗡的虫。
北方已有凛冽,此处还盖着薄被,不时比较着昆明城。
那是故乡的美称,四季如春,番禺这时的秋,正如那地的夏,因夏也是春,春又如秋,仅多了点秋的温燥。
落在秋千上,划着秋的气息,闭目,听着坠链重复着嘎吱,心意已飘回了。
难道是秋快至年末,又不那么极致,总易予人浓浓的怀念、淡淡的憧憬。
铃声突然打断了秋千的律,恰是母亲的窃语,嘘寒问暖,却急忙炫耀此地的秋,生怕那头的牵挂。
话毕,阔叶始终展示着青与绿,却期待起枯色。
无论何处,即使是这番,秋,总代言了思,何况还是秋千上的,忍不住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