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二岁
若宇:令,等我有了出息,一定要再六年后,把你娶到。
天令;倘若此话当真,我愿意。
那年十八岁
天令;他没来兑现承诺,不过,相信他定有难言之隐,我可以等,只是为了他。
那年二十五岁
天令在城墙吹箫,若不是信鸽打扰了他,或许,他不会停下来,只是为了等那个令他思念的人儿,轻轻摘下信纸,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箫吹得再好,琴弹得再妙,可终究只是解解清闲,人都说苦尽甘来,可我等到的却是那种痛到钻心的苦,倘若真是这样,或许他早已兑现了承诺,可为何,我空等了半生,却只是这样,花未谢,可人却一去不复返了。
的确,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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