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风刮过地,笔尖描起了八卦。
我轻轻地,撒一瓢淡淡的墨香,
留一对黑白的轮廓,分割昼夜。
梵文指向了天竺,
叨叨地絮语,在浅吟中,萦回了生死的漪糜。
桀骜,便无谓形式的桎梏,
请容我执笔,蘸一抹黄金,在纸上书写岁月。
文字圈成了亘古的玉玦,
墨迹干巴巴地把时间凝固。
蚕丝吐尽了,
我不知,这最后的束缚,
竟是青春无悔的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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