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舟奇闻

夜里，在通向江苏的运河上，有一叶小舟。船上共四者，一船夫，一老者，一少年，余。因雨夜，无处可赏，又无丝竹之乐，老少俩者把桌横放，点一烛，把话长聊。以下乃手抄笔录之迹，以现当时之景。少年惑之老者：“灵魂当之有？”老者道：“灵魂乃21重。凡汝眼所见之魂皆是依付肉身之久，滥行肉欲之欢，久失灵性，迷途不知向。盖汝能见之魂，毋惧，乃”肉食“之辈！有灵之魂者，皆轻车熟路，通往耶和华之殿矣！”

少年追曰：“上帝可存乎？”老者道：“耕田者，只知五谷丰豋，持家者，只知子孙满堂，当权者只知权力之策。哪知世间之外另有一真理之王国。耶稣曰，信吾乃得救，汝信乎？世人皆不信，于是自以为得意，自建欲望之都。”少年良思许久，曰：“人之已存活万年矣，存之今日，何不曰进步？科技之深入，何不曰先进？人性之解放，不亦更文明？”

老者叹道：“先之聊聊皆忘呼？皆弃呼？人有时时死之垦切，皆一切外在之物渐觉渺小，重心又得回归灵魂处。美国内战，北方宣传南奴隶非人之话语，实为不实，质为夺工产经济，权合一，君不知南方文化己支碎破离。船长非为实义之船长，对总统之悼念，实是政治之悼念。文化之怜，乃人类之痛。所谓科技之发达？人之本身惑而未解，却欲之寻新天地，问题实而再，再而实，伴之身后。何解？各地，实有一时代，文化鼎盛，人文发达，服装皆为艺术之品，然似一江春水，不复返矣！”

少年再道：“甚此，何以解救自魂？”“唯俄耳浦斯与爱智慧！”老者语束不再言明，少年苦思许久，逐沉睡。余不觉望外一眼，雨停，东方已白。此后，船泊，余不复岸，呼人几斤酒，与渔人同游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