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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潘金莲的眼泪

推荐人:寒冬笑 来源: 阅读: 7.53K 次

水浒里的美眉个个长得美,特别是小金莲让人回味,大郎为爱心碎,二郎为情逃罪,可莲妹眼里只有西门最有男人味。一见钟情原本就难得可贵,大郎和金莲只是一场误会,他用生命换来的是一朵枯萎玫瑰,西门大官人或许会流泪。西门庆的眼泪是黄连的滋味,为了得到莲妹妹用生命赎罪,就算进了鬼门关他也不后悔,宁在花下死我也风流他一回。西门庆的眼泪是加糖的咖啡,和你在一起是我人生的最美,只怪世人作祟不让鸳鸯配对,如果能有来生我还潇洒走一回。这几天听到一支叫《西门庆的眼泪》的歌,初听不甚喜欢,但细听却有那么点意思。

当代潘金莲的眼泪

且不说歌曲的旋律如何,单单是看歌词便觉得新鲜。歌里表述的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潘金莲,而是从现代人的角度重新审视了潘金莲的爱情悲剧。歌里虽有诸多谬误,但却提供了个不同的视角供人借鉴。既然潘金莲是出得厅堂的美女,那她是否又入得了厨房呢?水浒里没说潘金莲如何勤劳,但我们可以想象下,潘金莲出身贫寒未嫁武大前是大户人家的侍女,想不勤劳都不能吧?而在嫁了武大后靠卖炊饼为生,买炊饼这种小本买卖本来赚的就是蝇头小利,武大又是租房住,他们可是真正“裸婚”。最后说至关重要的一点,潘金莲真的就是天生淫荡吗?水浒里潘金莲只是随笔带过陪衬角色,作者着重描写的是因奸成杀这件事。所以读者只看到了潘金莲淫荡的一面。但我们仍可从《水浒传》寥寥几笔的交代里看出潘金莲在嫁给武大前的性情。《水浒传》里说,大户见金莲美貌整日缠她,金莲不从而告诉了主母。大户怀恨在心故意使坏把她白白嫁给了只三寸丁的武大。那个少女不怀春,当金莲还是个纯情的少女时一定也幻想过爱情幻想过英俊高大的如意郎君。可现实是多么血淋淋多么残酷多么的不能接受啊!所以当受到了这样的打击后性情能不变吗?加上精神上生理上长期不能得到满足,可想她的痛苦是非人的。但她能怎么办?她能离婚吗?显然那个社会不允许,而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痛苦的坚守可笑的贞操让青春白白空耗掉,第二个选择必然是偷情,先找个如意的人儿宽慰下悲催的生活,那里还顾得上计较名声和得失。潘金莲一开始偷情有半推半就的成分,并没一开始就要害死武大的打算,但在情场高手西门庆的引诱下,一旦发现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甘美后,叫她如何舍得下刚到手的梦寐以求的爱情啊?所以奸情被一被发现,经西门庆稍加劝诱,在还没看清了解西门庆本性的情况下就决定要杀夫改嫁。可见潘金莲在面对感情时是无畏而幼稚的。当她真的嫁给西门庆后,她爱情也就破灭了。西门庆有众多的妻妾奴仆,而她不过是西门庆偷回来的“腥”而已。我想这时的她一定有过后悔,但她没回头路,所以淫荡恶毒的潘金莲就有迹可循,有情可原了。说了这么多,最终我眼里看到的是个追求自由追求爱情的勇敢的美丽女子,是个最终被那个万恶的男权社会荼毒的弱女子。所以《新水浒传》里的改编是加入了更多的现代视角,并没什么不妥,更不是什么十恶不赦。

话说:--西门见让妻子跪下,用唇舌去舔舐……金莲闭着眼睛,左右摇头,不肯就范。而何西门此刻也是暴怒状态,彻底把金莲当成了痛恨对手,二郎一战接一战,势不可挡。金莲仰着头,闭着的嘴角挂着白色的液体,闭着的眼睛流出了热泪。二郎喊起来:“再不张嘴,我就揍你! 信不信?”“不信!”随着一声巨吼,见何西门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声音来自何方,一刀冲向后背二郎已是一阵剧痛。“哎哟!” 金莲睁眼一看,漠然!那是何人?二郎见状像一头狂狮,把菜刀砍进了何西门的后背,血溅到二郎的脸上,英俊的脸顿时非常恐怖和狰狞。平时所有的弱点和恶意都潜伏在那儿,严厉的考验和残酷的境况,把气囊都快逼了出来。一个永远无法想象的场景,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一个曾经心爱的人,已经变成个怪物,狂叫着,嘶喊着,咒骂着。见何西门四处躲闪,也逃避不及,被 一刀下去已成血人。金莲赤裸着,惊恐万状。她纵身跳下床,拖起棉被胡乱裹上,拉了一下灯绳,逃出家门,瘫倒在院子里,哭着,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黑暗中,是两个男人的战争,是情与敌之间正与邪的决斗。在几声“嗷——”的惨叫之后,何西门听到尖厉的高叫:“你我都是现役军人!你难道是武松吗?” 刹那间,一种感觉压倒了另一种感觉,杀红眼的二人突然醒悟了:“咣当”一声,菜刀双双落地。这一夜,金莲失眠了。重重岁月去,遥想最初的爱情,也曾青青。二郎是一株不肯落叶的树,永远屹立胸中。她的枕头底下,那只情侣手表和崭新的桃色背心内裤静静地躺着,陪自己过了一年又一年。但是,靠思念是填补不了眼下生命中最空虚的时光。况且,女人无不希望有个男人可以相拥相靠。这个念头和欲望对无所依凭的金莲来说,随着漫长丈夫的虐刑期愈发地强烈起来。有时候,她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竟能生出浓浓的惆怅和焦虑来。在实际生活中,抽象的普遍的男人是不存在的!偏偏在这时,二郎从天而降。从那天在厂部小饭馆里,自己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让二郎满意地笑了之后,她便有了一种预感,预感很可能二郎就是一阵狂风,一场大雾,扑面而来,把自己掠走,又随之而去,再把自己抛下——孤独的金莲需要这风,这雾。她为这个想法颤抖着,又备感羞耻。这一夜,二郎也没睡好。外工棚的偷情,像电影里的镜头一样,无数次地播放,重复。是的,他们互相需要,也许自己更为需要!四十多岁的二郎,没有谈过带有暧昧情调的恋爱;结婚数年,也从来没有过性感的享受和乐趣。他和老家的女人从结婚到生子,完全符合道德标准和社会规范。在婚内,他就感到生活的无趣,回到家里,也还是个无趣,似乎生活的意义就是“生下来,活下去”。自己从来就没年轻过,实在太操蛋了!二郎喜欢看书,从《共产党宣言》到《红楼梦》,越看越觉得人生太枯燥,太单调。离婚后,觉得自己真有必要重新活一遍,特别是要真的恋爱一次。但是,他没料到这场真的恋爱是和一个初恋!他也忧虑,但是在他触摸到金莲的那一刻,便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徜徉在青春之中。荒原苍凉,灵魂赤裸,他愿意!愿意去冒险,去犯错,甚至堕落。 一旦撬开了心锁,也就撬开了欲望。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二郎手脚麻利,心眼活泛,每次幽会都是速战速决,片刻的灿烂,一瞬的惊惨,总搞得天衣无缝。这事对金莲来说,心理上有很大的障碍,既被动承受,又心惊胆战。有时,大胆的二郎看四周厂部的男女离杨芬芳都比较远,居然能猫着腰、蹑手蹑脚走进她站的工作跟前,一把抱住,按在地下。两人滚到一起,紧贴着,彼此倾听那几乎不成人声的喘息。亲吻是个埋头探春、手指头动个不停的细致活儿,讲究眼到手到,手到眼到。一头扎下去,一行辱水流下来,顺腿跟就是几十分钟,也很难顾及到旁边的人。二郎听到屏住呼吸,呻吟,直到失声才观察了后面的声晌,发现了何西门的特点,他想:这实在是一个“天为被,地为床”的良机。偶尔为之,也能获得极大的满足。透过门的缝隙,零碎的阳光散在西门妻子的脸上,她就是一抹光泽,香艳明媚的玫瑰。又像怒放的花,经过光照露水,越发地受看了。这让二郎疼不够,爱不够。金莲很不喜欢在在西门眼皮底下的野合,心多脏,爱多险!完全是机械式操作。无奈,自己是个人快要渴疯了的女性,一筹莫展了,又能怎样?无法制止,更无法终止。每当她用草纸擦净私处,提起裤子,扎好裤带的时候,她都恨自己,恨自己下贱,对不起西门。婚姻从外表看是爱情的结合,其实功利因素远远超过感情成分。 难得一个女人不贪图财礼,西门想,只有女人住在这里,才如此清雅。二人的眼睛形状差别不大,可眼神极为不同:金莲的像潭水,西门的似海洋;一个是黑眼珠,一个怎么会是栗色呢?俩人头发的颜色不同:西门是黑色,金莲的是黄褐色。两人的嘴唇也很不一样……这样的双唇不是为了说话,是为了颤动,天生最合适接吻。谁做她的情人,就是谁的福分。再,就是她的鼻梁又直又高,把整张脸庞撑得饱满而生动。因为择偶是极其现实的事,不看家庭出身,不看阶级成分,不看本人政治面目,要看工作单位,再看工资多少。 她与那姓何的会相爱吗?日子幸福吗?决定结婚是很快的,而爱情要过很久,才会明白。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起笑起来,笑声像袅袅炊烟,在厂部轻轻升起又轻轻地散去……自从和二郎一个吻,顷刻间一个女人身体的全部奇异,似乎都被感觉到了。自古以来,女人被男人唤醒,男人被女人唤醒。 在热烈的坚持下,她的样子就像飘落的一片雪花。他男人可以受苦,就是不能受气。我想要你知道男女之事,先头有多甜,后头就有多苦。女人是花,迟早会开,这朵花绽放在今夜。啊!爱情是不管不顾的。性与爱把他们带进一个全新的世界,不知道未来是美妙,还是恐怖。原来女人比丈夫军人丈夫的身板难对付多了,上苍注定要这对男女经历一场生死般的爱情。尘世至繁,天地至简。他们进入了无语的世界。对着下半身的空碗,她想:爱情是啥?就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清的美妙滋味……人生之所以快乐,只因为不记得过去,不晓得未来。有人说:如果想要结婚,当把一切情况想到最坏,再做决定。爱,原本就是个残酷的东西。床上事短,床下事长。要知道,你俩可打的是个死结啊。都说:学会生活,就是学会放弃。偏偏他们不放弃,她甚至觉得有罪的相恋,也比干净的夫妻要好。故事总是有头有尾,有因有果。但生活并非如此,它处处吊诡,毫无逻辑。一路奔来,都是偶然无序,一路下去,都是跌撞坎坷,几个人能躲过支离破碎的命运?爱情根本无法潇洒,况且这对夫妻根本不是爱。天下的男人活在这个尘世,只有一件事——就是征服享受,享受征服。而她男人在忍受,在活着……婚姻的枷锁都知道象绳子越细,被制服勒得越紧,捆的人越使狠劲,绳子能勒进肉里头,对于身体健康的人对于性,也顶多只能承受几十个年月。人生好与歹,短与长,都靠命来支撑。她是个什么命?部队里能让人服从命令?不许,只许讲文明。黄嗑也是二郎他偷偷摸摸的带进来的,男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女人的,但;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时喜欢两个男人,她;时常会这样地问自己?爱情根本无法潇洒,况且这对夫妻根本不是爱。天下的男人活在这个尘世,只有一件事——就是征服享受,享受征服。而她男人在忍受,在活着……婚姻的枷锁都知道象绳子越细,被制服勒得越紧,捆的人越使狠劲,绳子能勒进肉里头,对于身体健康的人对于性,也顶多只能承受几十个年月。人生好与歹,短与长,都靠命来支撑。她是个什么命?部队里能让人服从命令?不许,只许讲文明。黄嗑也是二郎他偷偷摸摸的带进来的,男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女人的,但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那笑容意味着一种幸运,而非幸福。知道吗?其实;她的父母都是解放前留洋的,在过去她自己也算得是个千金小姐了。老一辈从前看一场梅兰芳是幸福,过去穷可现在,你吃上百袋花生米也不快乐,我没说错吧?曾经的故事和伤口,成了女人的余韵。惩处再狠,生命中有些东西还是刮不净、夺不走的,像性爱,像灵魂。听老一辈人讲:她再次成为情感动物,再次踏入命中注定的世界。似乎生活的意义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她已知道,家是人生最长最久的依恋,自己现在已无家可归,是个孤弱老人了。红颜一朝老,流年把人抛。留在心里的是一片空虚,握在手里的是一把苍凉。她看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杯清水,连心思都是淡的。法律没有惩罚她,但她的男人不一定能拯救她。要走多少路才能找到,自己的回侔?要遇到多少人,经历多少事,才能找到最合适自己的真爱真呢?

有些事物是经不得时间淘洗的,忽焉而过,顿觉昨是而今非;而有的呢,似乎逃脱了时空的拘囿与羁绊,在我们眼前千年仅如一瞬,亘古恒一,或许可以说其具有普世之价值,比如人性,自然,其中亦包括人的情欲。

饮食男女,本为人的天赋本能与生存之径,不过饮食好谈,且可广而告之呼朋引类大快朵颐,男女可就微妙了,不仅禁忌极多,且极易受所处时代与风习的影响,上演一幕幕悲喜或荒诞剧。探讨不是那个蒙昧时代的情欲与惩罚,虽不怵目而惊心,但亦为普泛的人性,何为不性福,不亚于问现代的文明,骚嗑认识性的本能,奈何被排耻于婚门之外。人生中最幸福的事,就是在爱你的每一天里,被你爱着;人生中最美的拥有,就是在想你的每一天里,被你想着。魂与魂的取暖,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句心灵的问候,已是最深的暖意;心与心的悸动,并不需要太多的修饰,一抹温柔的牵挂,已是最好的安慰。见或不见,只是一种形式,心若在,千里也如咫尺间。与爱相遇,你才能触到阳光,触到存在之柔软,触到世界原本还有如此鲜活的一面,人生里还有这样的懂得与珍惜。不离不弃的情,是最真的守候,风雨中陪伴的人,是最暖的拥有。

寒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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