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窗帘拉上又拉开,如此反复,反复到厌烦,躺在床上,渴望昏黄的灯光透过窗,落在惨白的墙上,伪装成温暖的模样,又怕昏黄的灯光打到角落里的我,我安静着,安静的和一个哑巴一样,没有人会知道哑巴为什么会哭,也不会有人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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