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的气温,臃肿的茎根。
苍石的斑驳,涌不起一个暮春。
原谅我仅有,所谓生命的永恒,花开又谢,埋葬酸涩石冢深深。
微光的天灯,闪烁着不属于我的光痕。
注目着不会闪耀的笼坑,于是感受了,生命轮回的真正。
不是荒谬矫作的感恩,只是枯台上的无光一捆,温情上升,何为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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