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诗句充盈在我的心的深处,爱极了,也向往极了。
但可叹日三省乎,缘已之不足,故一生向往,亦是不足矣。
到这里便想起萧红和郝蕾,前者因文字留名一如秋菊身死节气长存,后者却投身革命一如春花争妍至死方休。但到底有多少人愿意用这所谓气节束缚自己?
这孤独着又骄傲着的寒菊,大概自知博不得春光无限,只好在僻静处留住尊严,它绽放又死在春光永远到不了秋天,真不会让春光偷偷贪恋它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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