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记住的,不是李后主的那片国土。而是他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后主的那片国土已经化为一片灰烬了。它没有旗帜,没有歌声,三宫六院成了历史。
他没有为自己的子民挣来幸福和安宁。他的多愁善感,赢来了阶下囚,赢来了几首甘感伤的词。
我们没有计较他的过失,依然读他的词,依然把他的词烙在青春里。
我们只知道,他不是一位君主,他应是一位词人。他不是因君主而存在,而是因诗人而存在于烟灭灰飞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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