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烧了,敲钟人的钟楼没有了,卡西莫多等不到他的女孩儿。
可是我还在等她。在肺之下,隔膜之上,着脊第五椎的地方,她永远在那里活跃着。在这个地方,水火不侵,有我一生仅有一次的一腔孤勇,有我最沸腾的热血,有我说过最动听的情话,有她最美的年华。
再美好的具有象征性的事物终究也熬不过斗转星移,曾经那些像极了爱情的东西也早荡然无存了,只是有过你的回忆足以让我熬过余生,静等她回来。
她说,或许最后陪她的还是我,于我而言,或许也是希望,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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