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为了追赶你的影子，一刻也不得松懈，绕人的解释的话语翻来覆去、一遍一遍地陈述强调都赶不及你离开的速度，这场博弈我还是输了。

你已经走远了，可我还站在原地。只有我一个人在空空的白色房间里面，四周只有一片空无的墙壁，我什么也没看到，像是个身处白色世界的瞎子。我晚上沉溺在黑色的水里，看不见上面，也触不到河底。

我找不到门的方向，即便找到了，我也打不开，撞不开。我被撞得很疼，血流了一地，我只知道你一定在门外的某个地方。你在门外踱步，我听见了，还有我辨认不清是谁的争吵声，还有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咆哮。我蜷缩了起来，缩在房间的角落，把头埋进臂弯里，门外的声音消失了，我又变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