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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赏析

推荐人:小小一把琴 来源: 阅读: 1.57W 次

(一)爵士猫

错爱

有一只爵士猫,棕色的毛发包裹着它的整个身体,褐黄色的长尾巴夹杂着白色的纹路,尾尖的一点总是这么突兀明显,有时候像是一把利剑在阳光的背影中如影随形,有时候有时候又像是柔和的拖把上的布条,总是被那周围的环境肆意改变着自己,在跳舞,或展现出一副对上帝不屑的姿态,轻盈灵活,健壮的身躯,苍劲有力的四肢,总是能在木制的楼阁内飞檐走壁。

它曾在一户有钱的人家里生活,它是主人家的一个外国朋友赠送的礼物,而现在它那犀利双眼射出的目光像是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吞没,它总是试图寻找一切能够让自己填饱肚子的食物,或许不是食物,总之只要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就是好的,就是值得自己搜寻的猎物。

那户人家很富有,就因为男主人总是早出晚归,负责照顾这只猫的重任就交给了女主人,这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主人,层是本市一大户人家的千金,一生下来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对身边的事务从来不加多管,每天总是想着出去买漂亮的新衣裳和到有趣的地方游乐玩耍。因此,这一只血统尊贵的猫也就注定不能像所有的爵士猫一样度过它安详幸福快乐的一生了,甚至还比不上一只农家的猫,或者一只野外生存能力极强的流浪猫。

在刚来到的那会,爵士猫的身体胖乎乎的,脚掌的肉垫仿佛一块肥肉径直贴在爪牙边上,女主人对这只猫心生好奇,在那一段时光总是把猫喂得很好,也打扮的很好,总是会特意给它带很多好吃的,曾几何时,那只爵士猫以为有这样的一位女主人简直不能再好了,又漂亮又善良,并不像它们国家的坏脾气的贵妇,整天对家里的女仆下人指指嚷嚷,总是不给饭吃甚至还放出看门的恶狗教训她们。

猫即使再通人性,也不能真正地明白人类的思想,有时候人变脸真的比翻书还快。当然,这确实是这只血统尊贵的爵士猫在那天早上的真实想法。那天是这样的。

这只尊贵的爵士猫在早上八九点钟才懒洋洋地从自己的窝里面走出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餐桌’上并没有女主人为自己准备的火腿三明治和一个精致的碗中的牛奶。

它呲着自己那金黄色的长长的优雅的胡子,它学着那些无聊的狗一样懒洋洋地转了一个圈,继而蹲在一块暖和的毛绒地毯上,不一会儿打起盹来。轻微的呼呼声在告诉房间中的所有一维的二维的三维的乃至N多维的生灵这里有一个酣睡的生命,请不要打扰,你看就是这么霸道。

可是在爵士猫做着一个正在享受美食的梦时,几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惊扰了它,虽然梦中那块诱人的涂满了芝士奶油的面包还没进入自己的嘴中时就被不易而飞了,但它还是没有丝毫的怨言,因为它知道梦是假的,真实的面包和牛奶才更美味,即使女主人给的面包不会涂满可口的奶油,但自己实在是饿了,只要是能吃的就好了,管它那根火腿肠上涂着多少奶油,和那一碗牛奶是从哪个奶牛场生产的,都无所谓了。

爵士猫的女主人对她总是很好,这是这么多天来的见证。

女主人穿着鲜艳的衣服径直走向了客厅,打开电视看起自己最喜欢的节目却没有理会边上那只饿了的爵士猫,径直从它身边经过。

“喵~~”爵士猫学着异国他乡那些猫一样发出温顺的叫声,想要引起自己主人的主意,虽然它学得并不像,但是能让听过猫叫的人知道这是一只猫的叫声,而不是发春的叫声,这是它第一次学习这么叫,以前自己的叫声总是很随性的,并没有要讨好任何人或者任何猫,因为自己就是爵士,是贵族,自己的身份是尊贵的,为什么要有发出温顺的声音来讨好任何人的基因呢,这根本不符合达尔文进化论,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哈哈哈哈……走开,死猫!”女主人正看着有趣的电视节目发着人类的笑,可是身边那只猫却来搅自己的性子着实让自己很不爽,索性狠狠地朝着爵士猫踢了一脚怒骂一声便不再理会了。

这可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爵士猫哎,它哪有受过这等罪,还是被自己最喜欢的女主人羞辱,退一万步说,就算因为每天招待自己的是再美味的食物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寄人篱下,傍人门户,好吧,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待遇。

“啊!——死猫!”女主人从沙发上跳起来。

爵士猫在被一股强大凶狠的力量甩出门口的时候就开始想悔不该当初了。

爵士猫吐着一丝血腥,嘴边还挂着一条花布条,是从女主人的裤腿上扯下来的。

爵士猫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在这一刻扭转了,也许自己再也不能住在‘宫殿洋房’了。

爵士猫走在路边,看着垃圾桶里发出‘哐哐铛铛’的沉闷的翻滚声,过不一会儿,有两只浑身发着一股异样气味的黄色土猫窜出来,我怕保证,这种味道一定没有法国香水这么好闻,它们相互追逐嬉戏打闹,只为了抢一块鱼骨头,骨头身上几乎没有肉渣,那两只猫也是,皮包骨。

爵士猫先生到处看看,走走,慢慢悠悠就像是一位市领导在视察,它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真的很饿了。突然它看远处有一个寺庙的建筑,但是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破破烂烂的不像样子,看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兴许,里边还会有前人留下的食物,这么想着,爵士猫的内心竟然涌动出一股失望后的希望。

到里面一看,发现里面的高台上有一个坐台,坐台的木制地板上有一个圆形的圈,圈中几乎没有任何灰尘,但是圈外布满了尘埃,圆圈的左右两侧是两尊已经破落不堪的佛像。佛像前面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碗,形状像极了它以前用的精致的碗,可是自己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让一只爵士猫失去尊严的是非之地了,绝不,这是对自己的侮辱,对这个种族莫大的侮辱。

它这样想着,目光开始向四处扫射,但是它没有犀利的目光,在这以前的食物总是放在自己触手可得的地方,根本不需要自己天生的犀利目光,可如今呢,想找一个能让自己的肚子安静点的东西都十分费劲,真是莫大的悲哀啊。

在它确定无论破旧的残帘下,在微风的轻抚下尘土飞扬的水泥地上,还是残损的门后都没有自己要找的火腿三明治和新鲜牛奶之后,还是把目光停留在那个碗中的几片被蚂蚁锈蚀地勉强能认出的菜叶子。

(二)鼠辈

这个破旧的楼阁附近住着一只老鼠,因为从前有个鼠族在这一带住下,但是由于那个庙宇修建而成的时候,政府为了不让老鼠对佛造成不敬所以请来全城最著名的捕鼠队在这附近一代进行了一次大扫荡,这下让所有在这里的鼠辈赶到深深的恐惧。

老鼠的消息总是在所有的生物中最灵通的,它们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所以鼠族的所有鼠辈开始集合商议此次重大事件。

“我们快逃吧,人类的手段多着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那是一只年老的鼠辈说的,很多鼠辈都愣愣地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

有的说“不行,我们要在这里,我们鼠辈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哺乳动物,怎么能退步给人类呢”这是一只年轻力胜的鼠辈,许多年轻的鼠辈纷纷表示同意。

事情说来说去,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没决出胜负,鼠族的元老说话了“实在不行……我们开始投票”

于是元老让所有的鼠辈用羽毛写出自己的意愿,最终还是选择撤走,兴许还可以回来,想来这算是一个两全之计。

就这样决定了。所有的鼠辈都回去准备自己的行李。

第二天晚上,所有的鼠辈开始在离寺庙后门数百步远的一座桥的桥墩下集合。清点鼠辈,发现肖姬没有来,她会去哪里呢,所有的鼠辈一下子没有了辙,抛弃同类是鼠辈绝对做不出来的事,但是分头寻找一定会耽误事,今天晚上是搬迁的好时候,如果不走,万一人类的提前施工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怎么办呢?

小鸡是鼠族年龄最小的女娃,如果丢下她一个肯定会出事的。

“我们跑得快,我和伽马去把她找回来”说话的是和肖姬在同一个小学上学的图客。图客,肖姬,伽马是住在这一片地方的同伴,总是一起玩,图客和伽马比肖姬大一岁,都是她的哥哥,他们很喜欢她,总是很保护她,现在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们心里并不比其他鼠辈好受。

于是他们约定,要是在第二天三更前还没有回来,就不要管他们了。

他们开始四处寻找,找过汹涌的小溪边,找过下充满异味的下水道,找过鸟窝边,找过几户人家的狗窝而差点丢了自己性命,还找过好多好多给他们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可是,结局都一样,没有找到,她一定是永远离开我们了。

就在他们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听见那座已经修建好的庙宇中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是肖姬的,一定是的,这声音对他们哥俩来说是在是太熟悉了。

两只鼠辈很快攀上紧闭的门沿从一层窗户纸中穿过,看见肖姬正在一尊佛像前哭泣。

“你怎么了,姬儿”图客来到她的身边说道,鼠眉紧皱。

“我……我……呜呜呜”肖姬哭了起来吱吱呀呀地抽搐着说了起来。

原来是自己贪玩来到这里,然后就被关在了里面。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族长还在等着我们呢”伽马用手轻轻拍着肖姬的那在烛光下美丽的黄灿灿的背说道。

“不走!”肖姬肯定的说,收紧了眼泪,眼眶还是红着。

“为什么!”图客感觉眼前一阵眩晕,不走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啊。

“不走就是不走”

肖姬任凭伽马和图客怎么劝说也不听,如果肖姬不走就算他们搬迁到安全的地方那又有什么意义,索性就答应也不走了。

他们来到庙宇附近的一个安全的地洞中,那是一只生活在桥边的一块田野里的好心的亲戚——鼹鼠为他们挖的地洞,并提供给他们食物和水。

于是,他们就在那里生存了下来。

时间很快到来,堪称全城最好的捕鼠队员进行了三天三夜的大搜捕却连老鼠的褪毛也没捕获一根,被上级狠狠地惩罚并让他们永远失去了这个职务。其他的不专业的捕鼠队员看见这个干这个工作干得不好竟然还要受到惩罚,可见不是长远之计,索性全部放弃了这个工作,再也不干了,有的回家种田,有的营生做起了小买卖,总之这里的人不再干这个营生了。

但是好景不长,这里的香水总是断断续续的,时间长了也很少有再有人前来祭拜,到最后就荒废了。

过了半年,觉得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肖姬每天都会独自偷偷来到这个庙宇里,她不想让他的哥哥们知道,她左看看右看看,很放心大胆,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人会再回来干扰他们的生活了,虽说对这一带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肖姬却总是开心不起来,问她是不是想念族人,她说不是,再问她,她就不语,只是独自呆呆地看着天空。

这天肖姬和往常一样来到庙宇门前,门是紧闭着的,这令她着实感到奇怪,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了,门总是敞开着,难道是风?正想着,突然门开了,一只浑身精瘦的棕色毛发的野猫,厚实的肉垫上嵌着五个深青色的爪牙,指甲根部由粗到细随着蜿蜒苍劲的曲线像螺纹似的盘旋而下,每一次肉垫的抵地都能在干涸的泥凹地上留下一个印记。

那就是那只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爵士猫,原先的肥硕不堪,原先粗粗肥肉连连的下跨,原先那般迟钝懒散的模样,原先寄人篱下的屈辱,在这三个月的历练中已经完全蜕变。

从第一次厌恶老鼠身上的厌恶到如今的贪恋鼠肉,爵士猫总是到各处去寻找美味,有鱼有鸡鸭,有鼹鼠,当然还有鼠辈。爵士猫天生是尊贵的象征,怎么能沦落到享用这样低等的食物呢,可是这三个月的艰辛让它看破了尘世,它那痛恨老鼠的鲜血开始沸腾,就像是人们痛恨所有爱嗫嗜粮食衣服的鼠辈一样,他也痛恨那些喜欢偷偷吃掉祭台上供奉流浪猫的祭品,流浪猫也厌恶它们。原先所有的一切和这只尊贵的爵士猫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是它已经沦落成一只真正的流浪猫,它每天总是会想自己哪天会被饿死,可是强大的适应能力无时不刻地在折磨着自己的身心,他忘了自己是饿不死的,他有九条命的,可是正因为有这么多的命让他更加领略到了残酷忍受的无情,好好活着是一件多么累的事情,甚至他开始厌恶当初咬了自己的少妇。

当爵士猫第一眼看见面前这个瘦小的肖姬之后,他的眼前一亮,想到今天的早餐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简直是天意。

爵士猫张开那张长满獠牙的嘴,嘴中的唾液还冒着唏嘘的热气,充盈着异味的骇人的气息。

而在肖姬眼中的他却并不是那个时刻准备索取自己性命的魔鬼,而是那个不愿意让自己离开的梦,那个曾经浮现在她那拥有一颗炽腾腾的少女心中,一个对于她来说多么美好的梦境,只有她自己能懂,没有任何鼠辈能够理解她。

结果,爵士猫竟然扑了个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高傲的头颅流出了几丝血迹,染红了一部分尊贵的沾满灰尘的棕色毛发,发出“嗷呜”一声惨叫。

“你疯了吗!”伽马硬生生地把肖姬撤回洞中朝她怒骂“你为什么不逃!”

“你让它受伤了”肖姬开始埋怨起那个一心一意只保护自己的哥哥。

“什么?你这是怎么了,你竟然还护着那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猫”图卡听伽马说了这件事表示愤恨。

“他不是野猫,他是我的白马王子”肖姬学着人类图书中的少女面对自己心仪的人时的花痴的表情嗫嚅地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话在一个没有三个月的思想准备的鼠辈面前,这听起来是多么不可思议,可是没错,她自从离开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在半年前庙宇里那晚的梦中就已经爱上了这个注定会遭到所有鼠辈反对的爵士猫,他的样子和梦境中的样子是多么像啊。

她宁愿冒着被吃掉的生命危险也要见他一面,她是死也不会离开那个地方的!

“你说,你爱上了那个魔鬼!?”伽马和图卡同时惊跳了起来。

尾声

“该死!难道我产生幻觉了”爵士猫用自己的肉垫揉着受伤的脑袋。

“你不许去!”伽马和图客再也不让肖姬独自一人外出了,他们也知道了肖姬不愿意和族人一起离去的真实原因,可是也很无奈,他们兄弟俩只是静静地保护着肖姬,他们只是想在心爱的肖姬身边,谁也没有算计谁,他们心想肖姬总有一天会自己选择的,这样的爱是伟大的,并不比人类荧屏上的爱情逊色。

那一天,肖姬睡不着,兄弟俩早就呼呼大睡起来,肖姬趁他们不注意带上一卷自制的绷带就出发了。

肖姬轻手轻脚地把头探出田埂的土丘上,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起身走向那个破落的庙宇。

夜晚空中的一轮圆月毫无违和感地挂在天边,皎洁无瑕,就像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那般,边上的星星点点瞬间黯然失色,只有离开很远距离的星光才能展示自己微弱的光点。天边的浮云像是灰色白色的丝带在月儿边上轻浮移动,捉着迷藏,天边的一切都美的好不惬意。

“可是,我并不想要被吃掉,不是因为怕疼,可是这样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宁愿每天被他吃掉一回也不要只见到他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哎~!”肖姬一边晃晃悠悠地走着一边自言自语,田埂边窸窸窣窣的蟋蟀声简直像是镇静剂一样让肖姬的心情缓和下来“或许他不会吃我呢”

在田边的泥埂路上她开始甜蜜的回想那个梦境,那是一个美妙的不行的极其美妙的梦境……

那是一个鼠辈的一个婚礼,是邻村的一位小伙子迎娶他们村的一位漂亮的长尾妇人,他们穿着漂亮的紫色礼服,那是从一个老鞋匠的铺子里边偷来的,那是鼠辈们最喜欢的颜色,象征着高贵,同时暗淡象征着尊贵的颜色不会被残忍的人类发现。

婚礼司仪正在主持仪式,伽马和图卡两人在酒席边上喝的酩酊大醉,那是从人类那里偷来的老黄酒,酒精浓度很高,所以没喝多少就醉了,两个人和谐地倒在了一起。

“肖姬是我的”伽马没头没脑地说着,把一只手搭在图卡肩上却被图卡一下子甩开了。

“姬儿是我的,是……我的……我的……呃……”图卡同样没头没脑地说着,突然间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原来是伽马猛然间站起身来,一巴掌就狠狠地贴在了图卡的脸上,桌子翻了,图卡也稳稳地跌倒在地半晌站不起身来。

“你你……你怎么打人,凭什么打我!”图卡镇了镇神,酒醒了不少,立马站起身了抡起拳头就开始回敬。

场面开始混乱了,酒席上的桌子随着两位少年的争执翻得一塌糊涂,尖叫声怒骂斥责声唏嘘声传遍了整个现场,这一闹劝不住不说,巨大的动静竟然将人类吸引了过来,一个人看自家的杂货库这般混沌,竟然还有成十近百只鼠辈如此猖獗,简直难以忍受,那个人恨不得一把大火将所有的鼠辈烧死,但是不舍自己的杂货库,只是愤愤地拿起扫帚将它们驱赶,生怕把它们弄死在里面影响了自己储存的食物。

正在这时,主角出场了,那是一只浑身棕色毛发,长尾巴夹杂着白色的纹路,尾尖的一点总是这么突兀明显,他披着耀眼的红色斗篷从货舱的瓦顶破口而入一下子将那个人推翻在地,那个人头撞倒在门柱子上昏厥了过去。

全场的人都开始安静了下来,丝毫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响动,就连一粒尘埃重新回到地面的碰撞声都清晰可见。

那只爵士猫的脸孔是多么英俊潇洒,狭长的胡须是那么的有神韵,伴随着身子的一摇一曳跳起了婀娜多姿的舞曲,眼神中的忧郁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猫王一样让自己陶醉不已。爵士猫看着眼前的自己,突然间将自己一把抱在怀里轻轻的在她耳边耳语“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孜——孜”肖姬使尽全身的力气推着门,月光像细线般地悠悠滑进楼阁内,照亮了一角,照亮了那双猫迷人的让自己陶醉的眼睛,可是肖姬还没舒展开那个几个月来从来不曾降临在她脸上的笑容,就再也没办法看见外面的世界了。

只剩下一卷细小的绷带在夜晚的寒风中飘飘落在杂乱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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