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鬓素衣,城在人在言在
城在人在,今朝战甲披靡,血染江山。
曾谁许我诺言,今朝却又战在沙场。君问我:何为城?我悄然一笑:王的统治,百姓安居乐业,过上繁华和平的生活。
君开怀大笑,日:汝此所想,吾非所以,吾所认为,城乃爱,有爱之存,必有吾汝之乐土。
长衣一挥,长发拖地,日:为何?放弃此城,汝随吾隐退山林之中可好?
盔甲穿上,手那剑柄,迅速拔出,日:城在人在,此生不离,此生不弃,待吾等胜仗,定要许汝一生,白头偕老,永不离弃。
兵器之声,相互交错,血染城外,望君之沙场,雨雪纷纷,红晕血迹,数十年载。
吾以素衣,白鬓捶地,数十年载,望不见君,闻不知君在何处?
只知城仍安然而在,百姓安康享乐,而今不知何处。
收拾行囊,决心离去,城在人在言还在,只可我已是素衣白鬓,无以在伴君。
城外笛鸣之声彻响,我仍不理不睬,只是扬长而去。
数月之后,我在城的最末端出寄居,吾只汝早已凯旋归来,美人手中,何须记得吾呢?
月色迷茫,夜雨纷纷,莲荷之景,映在伞上,树枝长垂,路上以望不见行人的来往,此夜竟又是一个不眠夜。
黑影闪过,窒息之疼,挣扎于汝手,汝等松开,日:汝为何弃吾而去。我泪流满面,日:今朝吾以非昨日,情断人亡,数十载,闻言君已有妻,妻窈窕淑女,闭月羞花,而我却是长发素衣,怎能相比,君就此离别吧!
扬天大笑,一手扯住另一只手,日:哪怕素衣白鬓,城在人在言就在,君言出口,驷马难追。
她哭泣,他微笑。
此后,潺潺流水,城内高山,隐居林中,无人知晓,曾护城之主,今在何处。兑现诺言,君言之语,驷马难追。
汝等吾数十载,白鬓素衣,吾等与汝永生,致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