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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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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哪位?”深夜我的电话响起,我没有看是谁,只是有些急躁的接起电话。

我是鬼

这个点儿还给我来电,除了是出事了!就是出事了!

“是我啊,老侯。”电话那边有个人慢吞吞的说着。

我忙问:“你没事吧?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边说着边开始穿衣服,哥们有难我自然首当其冲。

“哦,我没事,就是想给你说明天你来我医院一趟,刚才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直耽误到现在。这个人你也认识,现在在我们医院。明天你来看看,你会感兴趣的。”老侯依然很意味深长的给我说着。

“你妈!你有病啊,不知道爷睡觉呢,有么事不能明天说啊,别告诉我你憋不住了。我真够了,明天再说吧,回头你也去你们医院找个大夫看看。”说着我就挂掉了电话。

下面我介绍一下老侯吧,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较晚,我俩最初是网友,后来发现他与我一样,也喜欢灵异事件,所以关系便变得熟络起来。后来渐渐的我俩变得关系紧密了。他从事在一家济南的精神病医院,并且是一名主任,他和我印象中的医生很不一样,成天大大咧咧的,甚至有时候有一点神经质。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他们精神病医院科室的区分点在哪里,见到老侯以后我明白了,病人所挂号的科室,根据主任的状态分类,这也深刻透彻的解释了,主任是精神病楼长的笑话。

我挂掉电话后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一晚上我酣睡无梦。

早上起来后我洗漱完毕,急急的奔向了他们所在的医院。说实话我有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老侯了,即使这是他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也认了,谁让我很贱的有点想这位朋友了呢。我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原地转圈。

我调笑道:“你丫的不学神经病,改学狗追尾巴了?”

老侯神经质的冲我一笑,说:“你快跟我来,跟我来。”

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去了病房楼。透过玻璃在一间病房里我看到了一个全身被皮带绑着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大仪器。老侯示意男护士打开了房门,然后带着我走进了这件病房。

我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让他这么安静,是打麻醉还是直接电晕。”

“这都是老方法了,现在人性了一点,给他头上带上这个仪器,他就老老实实的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侯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摘掉那个人的仪器。

“这么牛x的仪器,给我弄一个,到时候我呆在你头上让你么都听我的,吃着你饭,睡着你的床,打着你的游戏机,抱着你老婆美哉美哉,你摘他‘头盔’干什么,问你话呢……我擦,铅笔?!”在老侯摘掉那个仪器的一瞬间,我大声喊叫起来。

男护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侯主任,你们小声点,病人不太稳定。”

老侯表示知道,并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铅笔,当然他的名字不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即使后来在病历上看到了我也没记住。

他是在一次济南鬼友聚会的时候我和老侯认识的,只能说是见过,没成为朋友。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所有人都感觉他不是来听或者讲鬼故事的,而是来搅局的,但是事后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总是有点半调子,就是有点2的意思。所以我们亲切的叫他铅笔。因为有一种考试,专用叫做2b铅笔。

走出房间后,我问老侯:“怎么回事?”

老侯说:“昨天晚上,我查过最后的病房后准备下班,看到一个人摘下仪器后剧烈挣扎,我就驻足看了看,我当时表情和你一样诧异。我也认出来了那是铅笔。当时我听见他不断地大喊着:‘喂,你是哪位?喂,喂,喂…’然后就疯狂的哭泣,狂笑以及很撞脑袋,几个人都拦不住他直到护士又给他带上仪器他才安静。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实在憋不住了才让你看看的,等他好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我也超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中午一起吃饭后,我便回到了家中。

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我正在与客户谈着新业务的合作利润的时候,老侯打来了电话,他说铅笔已经差不多了,叫我过来一起听。

我扔下了不会谈判的领导,对客户假称朋友出事了就急忙走了。就这样,领导的处女谈判献给了这一单,结果是赔本的生意,不过对于一个好故事来说赔钱不算什么。

当我和老侯走进病房的时候,铅笔正在望向窗外显得很是宁静,一点不像他的2b性格。我提着水果和花篮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回转过头来脸上显得有点惊讶。

“老侯,老鬼?你们怎么来了,我没想到最初来看我的是你们俩。”铅笔有些惊讶。

我们花了十几分钟编造了那天我来看老侯,老侯在查房,老侯是这家医院的主任,正好碰见他被送进来,编这一段瞎话就是表明我们不是来故意听故事的。

铅笔不断地点头和与我们交谈,我甚至感觉到铅笔与那次见面不一样了,如果说现在的他和那时候的他放到一起,让我选出一个精神病的话,我将会选择以前的他。现在他明显连性格都变化了,成熟稳重了。

老侯问:“哥们,你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治好了不容易。”

铅笔笑了笑然后说:“没事,我现在回忆起来也不会成那样了,正好讲给你们你们好写下来,只是别……”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向窗外,老侯轻轻在我耳边说:“很正常,药物反应,提醒他一下就行。”

我轻咳一下,他又冲我们笑笑然后接着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那一阵其实我内心很空虚,我就爱听你们讲讲鬼故事,来刺激一下我内心的冷淡与空虚。渐渐地我变得喜欢搞恶作剧,再后来我就故意恶作剧吓唬人。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家庭的打击那时候的我有些变态吧。我那天看了一个朋友开玩笑后,我就迷上了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就是晚上随便拨一个号然后那边接通后一般都是‘喂,你哪位?’或者是‘喂,你找谁’之类的问题,我就说:‘我是鬼,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后挂了电话,吓没吓到过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般定在晚上十二点打电话,晚上十二点人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容易被电话惊醒。我每天都记下来我所打过的电话,直到那天我差一个凑够了五百个电话的时候,我拨通了电话。”

说到这里他望向我们,眼神里显出无比的空洞,这种空洞让我理解了什么是精神病。

这次老侯没让我打断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回复了神智,然后又是抱以一笑,说:“刚才说到哪了?不管了,我就说说我怎么弄成这样的吧。”

老侯打断了他说:“你说过了,你说到打电话了。”

他一拍脑袋说:“让你们见笑了,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当我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电话的那头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我是鬼,你是哪位?’我一愣,感觉是有人已经被整过了,于是得到了防范经验,于是我就说:‘我也是,你来找我吧?’那边冷冷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凄厉的笑了起来,然后挂了电话。”

说到这里,我看到铅笔抖了一下,他这次没有中断,只是打了个冷颤,又开始讲了起来。我相信后面肯定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喂,是我,你在哪给我开门啊。’那个凄冷的女声在手机的话筒中响起。我感到背脊发凉,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我仍然大骂着:‘神经病’,就挂断了电话。第二天的夜晚我关了手机,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家中的电话铃响起了,刚看完电影的我接起了固定电话。‘喂,我是鬼,怎么不开门啊,哈哈哈哈,我在你门口站了一天了,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大喊着;‘不要再打来电话了,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说着我摔烂了家里的固定电话,说实话我是害怕了,老鬼你曾经说过人愤怒是恐惧的极点,我那一刻才真正理解到你这句的真谛。”

我耸耸肩,表示我记得我说过这句,其实这句是我听别人说的。我继续听他讲了下去。

“那一夜我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直到阳光照进我的房间我才敢睡去。我疲惫急了,高度的紧张让我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急忙想去朋友家,可是走客厅的时候突然电视打开了,白花花的一片,没有图案,但是在电视里却传出一个声音:‘喂,我是鬼,开门。’我拔掉了电源电视依然再响。闹铃在说话,音响在说话,门铃在说话,我关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甚至摔成碎片的固话也同时响起来,我怕极了,疯狂的大喊着要冲出房门,当我跑到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门上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但是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打开了门,我听到了对我的宣判。‘喂,我是鬼,我来了’……”

说完铅笔久久的发起了愣,再也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男护士进来了,小声对我们说:“要关手机,他听了手机响会发病的。”

我这时候才明白了,他之前所说的“只是别……”所表达的意思。

正当我俩准备关上手机,再说一会就离去的时候,老侯的没来得及关闭的手机响了,铅笔看向老侯一愣,我们听到电话自动接通了,里面传来一声凄凉的嬉笑,不管怎么挂都挂不掉。

正在老侯要拆电池的时候,那声音说道:“喂,我是鬼,让他接电话……”

“啊啊啊啊啊啊!”屋里传出了一阵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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