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风景

母亲将我生在了这个时刻
我的第一声哭音震惊了她的心脏
她的眼睛时而彷徨时而忧郁
那时的我天真无比，不晓得
日和月的关系。在无礼取闹的手段里
将这风景嬉戏着存入眼底
她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天天
沉重的心里装着养家糊口的愁闷
那不言不语的我看着他有些激愤
为什么不开心的笑笑，只给我
难以看见的哈密瓜一个，蹲在那里
抽着烟、饮着酒，他没有醉倒
可都让小小的眼睛醉倒在沧桑里

人潮攒动的地方我被涌入
一个小小的岛屿，在那里一群貌似真诚的
人群，教给了我什么是虚伪和友谊
在那里我得到了好多的难以恢复的悲痛
一天天变得沉默不语，而后不相信
那是命运给的记忆，贸然的闯荡
游来游荡的我的小心，设不设防都是
脆弱的土地。我眼睁睁看着那些
不想付出却瞅准时机要挟持我的真诚
等我收获的成果到达，问也不问的
就顺手牵羊而去，不征得主人
奥！就是我的同意，然后让我的心
解决我个人的问题，为了尊严忍让继续

如果那时的我幼稚无比，如今
我的成熟的度数却让自己沉默在人群里
载着我的那艘小船儿泛着海面的微波
我在船上紧紧地握着双桨，没有
看到杨柳岸和西湖美景还有那夏日荷塘
一目难尽的的地平线和海边交接
我的风景在那些之外，在
遥远的不知名的地方，或许真有一位
前世修来的情缘正等着我寻他而去
一起完成前生约定，共续来生缘
我与我的情缘挽着红线世世不见不散

眼下如此境况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读着他人的事和诗，就像在浏览一个
脚步走过的地方，很远又很近
就像那苗寨搬在了眼前，渔家姑娘
又上了远行的捕鱼船舰，我在静静地
体味着风景，在不远不近的海岸
却不是那里的渔民，也不是海上的女神
苗寨里泼辣的姑娘是否也在情歌对唱
我不由得生出了些羡慕的情谊
刹时又回到土地上望见自己的实况
这真是一城一物的想象，回头遥问一声
天涯海角是否也和这里相像，赶路的我
想着盼着抚摸一下竹木绿装

我在这个久违了的闲暇里
在别人的眼眶中读懂了他人的世界
也看到了简单人生所被描述成的模样
我看到他人在饭菜里欢乐，在酒精里麻醉
在声乐中陶醉着生活，也看见他人在
人头攒动的广场上扮演一个微小的角色
他们捧出了一脸辛苦，也捧着一捧
生死离别的悲痛。我激动的满面泪水
就像是我自己的人生，在不着边际的胡乱
挥动着求知求助的手，久违的空暇
原来是一场送别，一场离别、一场无止的戏弄
唯独我怀着热切的幻想在演出，想给自己
找个可以安心、安睡、健康的途径解慌

我看见我在引领着教育世界的眼
为了救赎他人的灵魂，我趴在这里击打着
文字，沉默中的是我，收获着的是他
我写着四四方方的小字儿，就像在写我的名
这些一下子成了我的面孔，成了一路上的风景
美了山水、敲醒了神灵，让四面八方的埋伏
在这个时刻悄然显露，他们观看的仅仅是
大好江山、东流入海、惊心动魄的交战
我把希望送到没有回音的隔音墙那里
它把我的心思截留，留给我，让我去独自承受
那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圣手此时也像是深邃的
洞窟，在哪里都在接受这风景的凄冷

我刚刚听见了鸟鸣，就在柿子树上
也许它来自于遥远的国度，为唱这支歌
给我听，也许带着某个思念和诅咒
我想你吧，却不知道你是谁
这鸟鸣叫的轻轻，送到我耳朵里的
我感觉还算有情，也许是个异国的语言
在等我将它翻译成母语，或许我应该
书一曲说唱交给它翻译一下，那不是我的咒语
只是一片花开似锦的农家小院，长着一棵
结满了青柿子的幼年小树儿的情谊
等他们红透了让小鸟捎给送信的人儿

我将一个小小的人儿带到世界上
为了某些个简单又简单的事情奔忙
七情六欲让我劳苦了心脏，喜怒哀乐
给了我活着的理由，负担是因为担负着责任
不管风雨来的多猛，不管有没有搏击的翅膀
没有理由戏弄尊严，也没有时间浪费感情
我奋力的书写沧海桑田，也许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付出付出，而后再是收获
这一篇篇珍宝似的文字儿，将它
铸进我锻造出来的庙宇，随着时光悄悄的挪移
断了吧，这艰难困苦的斗争，将它付之一炬
留下沉静的姑娘让她绽放如花的笑意

一路上有你，苦不苦都是尘缘
与悬崖交臂、与流水畅谈、与偶然碰壁
我只是想回到当初，那个初生的夜
在那里等待黎明，等待着光线
再一次刺激我的眼球，将希望和果实赐予我
满足我可怜的需要，将他和她们以及它们
当作一家人，世俗的一切都抛弃
读一下每个人脸上的皱纹，想一下生活不易
一路上风景随着脚步不断地移
我把它们一个个移到了心底，放逐到天际
一路上有你，看风景的人存了个小秘密

2015 08 12 0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