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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女曰鸡鸣》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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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曰鸡鸣》是《诗经》郑风中的一首诗,她描写了一对年轻夫妇的生活、劳动场面。从某一个侧面,为我们展现了在三千多年前,我国夫妻关系的基本慨貌。

读《女曰鸡鸣》有感

郑国存在于公元前806年至公元前375年,是周朝姬姓的诸侯国,始祖为周厉王的少子、宣王的庶弟。郑国当时以经济发达、法制健全、民主政治和诗乐文化闻名于世,是中国当时法制和法家思想的重要起源地之一。

公元前806年,郑国的开国君主郑桓公建都于林(今陕西凤翔),然后逐渐东迁,第三任君主郑庄公迁都于今郑韩故城遗址。公元前395年,建都郑(今河南新郑),主要版图位于今河南郑州一带。

郑国名君郑庄公,以其雄才大略,使郑国在春秋时期第一个强势崛起,并称霸的诸侯。名相子产治国有方,使得郑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列子淡泊名利,创造了《列子》这一恢宏的史诗。

由此我们可以推测,《诗经》郑风中《女曰鸡鸣》描述的故事,应该是现在郑州附近黄河岸边的水网地带。而男女主人公,则是生活在水网地带的鱼猎村落之中。不然,又何来的野鸭与大雁可猎,又何来的芦苇荡。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这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第一幅画面。妻子早起的晨催,引起了丈夫的不快。公鸡初鸣,勤勉的妻子便起床准备,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并告诉丈夫‘鸡已经打鸣了。’。妻子催得委婉,委婉的言辞,含蕴着不少的爱怜之意。“士曰昧旦”,丈夫回得直白,这种直白的回答隐隐含有不快之意。并且接着说“子兴视夜,明星有烂。”,不信,你仔细看看,漫天的星星还闪着光呢。妻子接着说“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宿巢的鸟雀将要满天飞翔了,快整理好你的弓箭吧,该去芦苇荡了。

首章与次章之间的有一段空白,这是诗歌的飞跃。可理解为,妻子语气执着、坚决,但却不失温柔、委婉的催声中,饱含的温柔、缱绻之情。促使丈夫在听到妻子的再次催促后,作出了令妻子满意的积极反应。这样,自然而然就进入了下面的情节。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是展现给我们的第二幅画面。妻子对丈夫的反应是满意的,而当他整好装束,迎着晨光出门打猎时,她反而对自己的性急产生了愧疚。所以,就出现了对丈夫一连串的祈愿:一愿丈夫打猎时,能箭箭射中野鸭、大雁;二愿日常生活,天天能有美酒、好菜;三愿妻主内来夫主外,家庭和睦,白首永相爱。丈夫能有如此勤勉贤惠、体贴温情的妻子,不能不充满幸福感和满足感。

其实,当人们唱到这个琴瑟和谐的场面时,也为之激动,就情不自禁地在旁边感叹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恰似女的弹琴,男的鼓瑟,夫妇和美谐调,生活多么美好。

诗歌具有跳跃性,在此篇的章节和诗句间的跳跃性显得更大。因而,也给读者留下了更为广宽的想像和再创造的空间。因此,下面紧接着出现的一个激情热烈的赠佩示爱的场面,也就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了。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这是展现给我们的第三幅画面,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丈夫的这一赠佩示爱的热烈举动,既出于诗人的艺术想像,也是诗歌情境的逻辑必然。深深感到妻子对自己的“来之”、“顺之”与“好之”,便解下杂佩“赠之”、“问之”与“报之”。一唱之不足而三叹之,易词申意而长言之。在急管繁弦之中洋溢着恩酣爱畅之情,溢于淋文漓笔之外。至此,这幕情意融融的生活小剧也达到了艺术境界的高潮,把这位猎手对妻子粗犷热烈的感情,表现得淋漓酣畅。

统观全诗,实际上是一篇赞美青年夫妇和睦的家庭生活、诚笃的感情和美好的人生心愿的诗作。这篇诗歌除了给我们带来美好艺术享受之外,还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提示。那就是在三千多前,家庭夫妻生活的最高境界不是“夫唱妻随”,而是男女平等,或说在处理家事上,妻子有同等的话语权。这和后来封建士大夫们崇尚和宣扬的“夫为纲”及“夫唱妻随”的持家最高境界,是完全不同的。“夫为妻纲”及“夫唱妻随”完全忽略了妇女的社会地位与话语权,妻子只能以丈夫为楷模,丈夫说了话,妻子只能随从。

由此看来,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传承,其实是被封建士大夫们扭曲了,使家庭生活及夫妻关系产生了畸变,家庭又是社会的组成部分与有机细胞。故而,社会的发展离不开家庭,家庭离不开妇女。所以,正确理解与认识我们祖先留下的文化精髓,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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